“陈昂,你是不是有病?”柳书玉放下手中的筷子,“大家都是同个圈子的人,有什么事情都知道,你就不要来恶心我了好吗?”
眼底闪过阴翳,陈昂举起酒杯递过去:“好。既然书玉姐这么不喜欢我,那我也不能强求。只要书玉姐喝了我这杯酒,我以后就消失在你眼前。”
“你会有这么好心?不会是在酒里下药了吧?”
柳书玉充满怀疑防备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心头一颤,脸上的笑容都带了丝紧张,“哪能啊,我不是这种人。书玉姐要是怕我在酒里下东西的话,可以不喝。”
“哼,谅你也不敢。”柳书玉哼声道,拿过高脚杯一饮而尽。
看着空空的酒杯,陈昂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眼里满是得逞之色。
“傻站在这里干嘛?不是你说的,我喝了酒就永远消失在我眼前吗,酒我已经喝了,赶紧滚。”
柳书玉皱眉,拿起筷子想要夹菜,却感觉手软绵绵的,没有一点力气,而且脑袋也越来越晕乎乎。
“怎么,怎么回事……脑袋好晕。”她扶着额头,喘了口气,几乎是立马察觉到不对劲。
似乎含着春水的眸子瞪向旁边装模作样的陈昂,语气肯定:“你在酒水里下了药!”
她的声音软绵绵的,没有丝毫震慑力。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眼神变得妩媚多情,看的陈昂心腹一紧,舔了舔唇舌。
“书玉姐,你喝多了,来,我扶你去休息一下。”
说着,陈昂就去拽柳书玉的胳膊。
“不要碰我!”柳书玉使劲推着陈昂的手,然而此刻中药的她,力气还没有一只小奶猫大,她眼神恐慌起来:“救,救救我,谁来救救我!”
柳书玉的嗓音染上哭腔。浑身软绵绵的她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,任由陈昂拖着走。
酒店走廊里,“哎,你们这是要去哪?书玉怎么了?”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向蓉好奇的看了两眼,问道。
“蓉姐。”陈昂搂着柳书玉的腰身,笑的面不改色:“哦,书玉姐喝多了,说身体不舒服,让我扶她回房间里休息会。”
“哦。”向蓉点点头。看着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,她感到奇怪的挠挠脑袋。柳书玉今早不还在阴阳怪气陈昂吗,怎么这会关系变得这么好啦?
……
柳书玉房间,“嘭。”陈昂把她摔进床里面,直起腰揉了揉肩膀。
这柳书玉看着没几两肉,一路拖上来,把他累够呛。
原本感觉眼皮仿若千斤重的柳书玉,经这么一摔意识清醒了点。
看着站在面前,正脱衣服的陈昂,她瞳孔一颤,疯狂摇着头:“不要!不要碰我,滚开啊!我要报警!”
整天遭柳书玉辱骂的陈昂,在拿她没办法的时候还能忍一忍,但现在,“啪——”抬手一个耳光劈在她脸上。
陈昂快速脱掉裤子,阴翳猩红的眼睛盯着柳书玉,嘴里骂道:“贱货,装什么纯呢!都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了,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,你以为我愿意玩你吗!不要脸的贱货!”
疯狂挣扎的柳书玉听到这句话懵了。
洗澡间里走出个男人,男人嘴里叼着香烟,随手拿过桌面上的摄像机,对准床的位置。期间,他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行?”
“肯定能行。”陈昂火热的盯着床上的柳书玉。
“虎哥,你不知道,这柳书玉可是京流豪门,柳家大小姐,是柳家唯一继承人!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陈昂看了两人一眼,哼笑着将手指摸向柳书玉的脸颊,眼神癫狂。
“当时这些上流豪门举办宴会,而我在里面当服务员,去给他们端盘子。书玉姐,或许你早就忘了,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,是你替我交了那笔钱。”
“那个不起眼的花瓶值二十五万呢,我爸妈累死累活,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,对你来说却是洒洒水的事情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就决定,我一定要攀上有钱人。”
“……”虎哥吐出一口烟雾:“怪不得你一直讨好她。”
“没错。”陈昂抓住柳书玉的手腕,“所以书玉姐,这次你也要像那次一样帮帮我,不然我就完了。”
“只要拍下这种视频,我就可以把你娶回家。或者,拿这种视频来换取你们柳家的资源,毕竟,你是柳家唯一继承人,你父亲也不希望你在外面给他丢脸不是……”
“好啦,话不要那么多,抓紧点,时间久了会让人怀疑。”
虎哥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,低声说。
……
房门被一脚踢开,“嘭。”巨大的声响吓得两人一哆嗦:“谁?”
“舒若姐!”
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柳书玉喜极而泣,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沈舒若。”陈昂从柳书玉身上下来,面色阴沉,“死贱人,我现在没空陪你玩,抓紧滚出去,别耽误老子好事。”
一旁的虎哥却是眼神色眯眯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,动作色情的咂了咂嘴:“呦。这娘们也不错,进来陪哥玩会。”
话音尚未落下,“嘭。”虎哥被脸色冰冷的沈舒若一脚踹飞,砸到茶几上面,“哗啦啦。”果盘里的水果掉了一地。
“啊。”虎哥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“这……”陈昂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,沈舒若动作太快,他都还没看清,虎哥就被踹飞出去了。
然而不等他惊讶完,只见沈舒若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,他小腿肚子一哆嗦,跌坐在地上,说话都磕巴:“你,你到底是人是鬼!”
“我是你爹。”声若寒霜,沈舒若说完,对准陈昂的整容脸两脚下去。
“啊,我的脸!”陈昂捂着脸,声音凄厉,“别踩我的脸!”
外面传来声响,沈舒若放下脚,走到床边将柳书玉扶起来,然后看着陈昂和虎哥喜提一副银手铐。
被带走的时候,沈舒若在陈昂耳边说:“忘了告诉你,那俩孩子是我的。”